夏以桐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且电视剧她拍完有一年了,剧情还记得,台词就不那么清楚了。两人合看一份剧本,挑的是一场台词较多的戏,陆饮冰自己要选的,夏以桐只好听她的。
陆饮冰看过一遍,夏以桐也温习过一遍,陆饮冰拿剧本,夏以桐脱稿。
“无名小卒?”陆饮冰嗤笑,“你爹梅若云可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正相反,他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二十年前,不仅在滁州武林大会上力挫群雄,而且大败西域高手,与当时的大辽第一高手狐鹿盛定下二十年内不许踏足中原的约定,是何等风采!别说二十年前了,就是二十年后,也无人能及他万一!”
夏以桐道:“我爹一直在家里侍弄花草,从未见他显露过什么武功,而且他也不叫梅若云,我随我娘姓,我爹姓温,单名一个乔字。”
陆饮冰脸色大变:“怎会?你爹可是面白微须?耳后有一颗小痣?”
“不白,山野莽夫、状如黑炭,络腮胡子,”夏以桐咕哝道,“这前辈,莫不是对梅若云前辈心生爱慕,不然怎会注意他耳后小痣。”
“温乔?怎么会叫温乔?”陆饮冰一手将她擒过来,揉捏着她的脸颊,“你明明和他长得那么像的,怎么会不是梅若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