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承认是无声的抗议,抗议她就这么躺在里面昏迷了一天半,让她担惊受怕,做尽最坏打算。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
“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夏以桐说,“再有下次我就殉情。”
陆饮冰脸色一变,当即发誓说:“打死我也不敢了。”
“你还敢被打死?”
“嘴瓢了。”
夏以桐低头,在她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陆饮冰嘴唇抿出一点笑意,视线往下,静静地看着她。
薛瑶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陆父陆母都过来了,夏以桐再次挪开位置,陆父陆母简短地问了两句,让她好好消息,夏以桐说医生让人陪着她说会儿话,晚上再睡,两位又说了些有的没的。
薛瑶被排除在最外面,神情看上去有点儿着急。
夏以桐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都走到外面去了,陆饮冰越过爸妈的肩膀往后看,两边眉毛往中间挤了挤,很快又舒展开。
“工作上的事?”
短短两天,薛瑶的眉心就被压出了一道浅浅的纹路,说:“可不是么?前天那事儿一出我就让剧组口风严点,但是现在这个时代你也知道,信息爆炸时代,压不下去,外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