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想等陆饮冰醒了以后再说。”
然后就继续垂头不动了,像是一截枯了的木头。
薛瑶给陆饮冰妈妈打电话,小心翼翼的,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再观察观察,您放宽心。陆母听完还是差点晕过去,陆父会开到一半,接到妻子的电话,自己吓得魂飞魄散,还要镇定地安抚妻子,两人坐了最快的航班往这赶。
下午三点,陆父陆母也到了,先没见到自己女儿,看见了在观察室外跟行尸走肉没两样的夏以桐,老两口一阵心疼,一遇到这种事儿,最痛苦的不是躺在里面的病人,而是在外面等消息的家属,两人劝着夏以桐去其他房间里躺了一会儿。
夏以桐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一觉睡到了月上中天。
她洗了把脸,扎起来头发,沉默地坐回了观察室外,盯着观察室的门。陆饮冰还没出来,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很多个小时了吧。
又是一个早上,陆饮冰从观察室转进了vip病房,脸上罩着氧气面罩,房间里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仪器滴滴滴地响,医生说大概中午会醒,不要喧哗,让病人好好休息。
夏以桐趴在病床前,手握着陆饮冰没有扎针的那只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脸。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