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让了步:“那好吧,我先睡,你睡觉之前告诉我一声。”
“嗯,好。”
“那我先去洗澡了。”
夏以桐说:“晚安。”
陆饮冰:“等我躺在被子里了你再说吧。”
晚上十一点,陆饮冰洗完澡躺进被窝准时入睡,夏以桐一个人在书房练琴。几页谱子被她来回翻得卷起了边,手机凌晨两点的闹钟响了,夏以桐从琴声中回过神,按掉了闹钟,给陆饮冰发去了一句“我睡了晚安”。
然后她去盥洗室用冷水冲了一把脸,从冰箱里翻出一只泛着白色寒气的冰棍往嘴里一塞,原本混沌的脑子被冻得立时清醒,哆嗦了一下,她继续将冰棍含着,嘴快冻麻木了,才弯腰将冰棍吐了出去,拍拍自己的脸,精神抖擞地坐回到了钢琴前。
在第一抹晨光照进房间时,夏以桐手指在琴键上灵巧地跳动着,敲下最后一个尾音,满意地收了手。
早上六点半,夏以桐在微博上放了一个秒拍视频。
清晨淡金色的晨曦中,比晨曦还要漂亮耀眼的女人侧脸对着阳光,镌上一层朦胧的金色。她双目微合,长长的睫毛垂下,十指安静地置于黑白琴键上。
一手不动,另一手在琴键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