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以桐不动了。
陆饮冰也停了笑,从勾着她脖子的手已经改成抱着她的背,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摸过来摸过去,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抚摸,倒不如说是在……给她挠痒痒?虽然夏以桐觉得这很煞风景,但是她背上的感觉有点像。
继续摸,还是不摸?
这是一个问题。
还没等她在这其中选择出一个答案,陆饮冰的舌头由一开始的主动回应变成了被动承受,再慢慢地转化成了“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依旧不动”,不安分乱抓的手也静止下来,脑袋慢慢歪到一边,脸颊贴在床单上。
颈间耳边,呼吸清浅,鼻子在睡梦中轻轻地皱起来,因为被人压在身上的姿势很不舒服,而手顺势垂落在床上,中指和食指蜷了蜷。
夏以桐哭笑不得地从她身上爬起来,陆饮冰就像一条矫健的游鱼一样,咻咻的,自己就往上将除了穿着鞋以外的脚的部分通通蹭上了床。
夏以桐抱臂在床沿看了一会儿,决定帮陆饮冰洗个澡,大风里吹着,又喝了酒,洗个热水澡浑身都通透些,都在谈恋爱了,又同是女人,帮着洗个澡,没什么吧?
她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开始检查这里洗澡的设备,西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