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试试。”
“你就站离我两步远,实在不行你再拽我。”夏以桐边和他商量,边轻轻挣开他的手臂,“大家兴致这么好,别因为我扫了兴。”
夏以桐这次下盘很稳,风只是刮得她衣袖、裤筒鼓起,双脚并没有挪动分毫。她有舞蹈功底,索性顺着风跳了起来,身姿优美灵动。
但光有舞蹈,没有音乐怎么行?
不知道是谁搬来了马头琴、手鼓、弹拨尔等等剧中乐器,会玩的三三两两地或敲打或弹奏起来,剧组里土生土长的牧民跟着节拍唱起了古老的歌谣,在辽远的星空下传得很远很远。
羊羔肉被一双小刀切割分开,热气腾腾,陆饮冰和跳完下来的夏以桐共同分到了一条羊腿。温好的马奶酒用木桶一桶一桶地提上来,用碗舀着喝,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围着篝火,一片欢腾。
一群内地长大的剧组成员就此好像化身于这片壮阔的高原,骨子里淌着的都是游牧民族择水草而居的豪气,连笑声都那么爽朗毫无顾忌。
喧闹声中,陆饮冰接过夏以桐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再咬一口羊腿肉,一条腿屈起来,随意披散的长发,半垂在胸前,被风吹动着,嘴唇微勾,醉眼望着夏以桐笑。那份潇洒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