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刻的那个木牌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这是师门几百年下来的传承,是使命,不能在我这里断掉。我为了继承它而生,它也因为我而存在……”
陆饮冰看得正起劲,夏以桐却咬住笔杆,不写了。
“你怎么不写了?”
“不知道怎么往下写。”夏以桐说,“可能是现代观念不一样了,我觉得她为了一个莫须有、是真是假都不能分辨的传承牺牲了一切,包括爱人,不值得。”
“你已经写了,你为了继承它而生,它因为你而存在,血脉相融,为了江山大义,怎么会不值得?”
夏以桐用笔杆点着自己的嘴唇,沉吟道:“可我若是她,我定会选择爱人。”
“所以你还没真正入戏,”陆饮冰说,“演一个人不是让你站在上帝的角度去批判她,而是从她的角度去真正体会她的心理,假如让你演一个坏人,你难道还要想:‘啊,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呢,我要是他我肯定不干坏事,我也不想干坏事’,那你演出来的角色就是分裂的,你要想:‘我是个坏人,千真万确,我为什么是个坏人,作为坏人我应该怎么做。’你的表情和行为是体现你自身想法的,你自己都不认可你自己,还想让观众认可你?”
“唔?”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