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桐顿时如蒙大赦,正好以此为借口透个气,“五分钟行不行?”
“行。”
五分钟后。
距荆秀出宫已有一月有余,宫内人多眼杂,陈轻将自己伪装成侍卫,偷了一块云牌,连夜出宫。正值盛夏,院里的蝉鸣燥人,屋内,荆秀仅着一身雪白寝衣,枕边放着熏衣草的香包驱蚊,露出纤细腰身,在塌上翻来覆去。
一会儿想,二皇兄应该已经和三皇兄互相陷害,明日被御史大夫弹劾,便彻底失去了争帝资格了。一会儿想,王府的府兵缺个教头,该不该让影子去呢?所有千头万绪散去,她从床上猛然坐起,摇扇的贴身侍女一惊,立刻收扇,匍匐在地。
“替本王拿件披风来。”
“诺。”
一件底色月白,绣线泛金的披风围在荆秀身上,她披散长发,额前的美人尖却还分明,如此不拘一格,反正更彰显她本性中一分张狂。
夏以桐客串完侍女,躲到窗帘那边。
夜色如雾,陆饮冰走了两步便站定,夏以桐绕到她身后,两手从她腋下伸进去,往上反抱住她的肩膀,脸颊静静地贴上去。
夏以桐的前胸贴着陆饮冰的后背,那加快的心跳声不遗余力地通过肢体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