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分明,反而有一种欲抱琵琶的禁欲感。
这让陆饮冰想起和夏以桐的第一场吻戏,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荆秀刚年满十八,就被楚王提前派出宫封王建府,但前几年她与陈轻已暗生情愫,某日陈轻出宫秘密潜入荆秀府中,夜烛灯下,情难自禁。
择日不如撞日。
夏以桐喝完水,没来及转身,一双手臂自后抱住了她。
“!!!”夏以桐差点跳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从腰上袭遍全身。
“嘘……”陆饮冰温软的气息就吐在她的耳畔,嘴唇似有似无地划过耳廓,仗着身高优势,挺翘的鼻尖轻抵在她脸颊上,痒痒的,无比亲昵道,“对不起,我错了。”
夏以桐从没被人这么亲密地接近过,紧张又不自在,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这也是哄人的招吗?再来一万次好吗?夏以桐从激动中又忍不住冒出一点酸意,她以前惹别人生气也会这样抱别人吗?
忽然之间,陆饮冰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的鬓角,夏以桐哆嗦了一下。
每个人的敏感点不同,有的人在耳垂,有的人在胸口,有人在腰在背,夏以桐很诡异地在鬓角。鬓角其实是个很奇妙的地方,它不像吻耳朵那样显得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