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呆上三个月拍外景,荆秀人生的转折、一生的悲剧也发生在那里。
陆饮冰套上了一开始穿过的那套玄色蟒服,满头青丝用金冠束起,一根同样质地闪着金属光泽的铜簪插入发中,朱色缨带自耳后自然垂落,红缨映着雪肤,眉目分外好看。此时她正习惯性按着腰间悬挂的镶金镶玉的佩剑,和秦翰林在说话,她在夜色中这么站着,远远的听不见声音,却依然夺去了夏以桐所有的注意力。
秦翰林:“基本上就是这样。”然后他的眼睛就往陆饮冰身后瞟,揶揄道,“小夏看你呢。”
陆饮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撞见夏以桐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夏以桐明显惊慌失措了一下,如果不是夜色太会隐藏人的情绪,她红透的耳根就会暴露在陆饮冰的眼里。
陆饮冰眉头微不可觉地皱了一下,然后展眉,回以笑容,继续背对着她看向面前的秦翰林。
秦翰林咧嘴笑得父爱如山。
陆饮冰:“……”
秦翰林以及所有工作人员清场,退到一边,举手示意场记,场记拿着场记板过来,走到空旷的宫殿外面,望着摄像机:“《破雪》第十四场一镜一次,a!”
摄像给远景,再调进,一队人敲敲打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