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驱车回家,当房间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仿佛解放了一样,卸下了所有的警惕和防备。
她踢踏掉脚上的鞋,光脚走进厨房里,安静而封闭的环境,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和各种不会说话没有眼神的工具。
似乎,想要做点儿什么。
必须是那种需要投入精力,却又不需要思考,还可以让时间飞快流逝的工作。肖米弯腰从橱柜里拿出鸡蛋,低粉,打蛋器。
一步步,一条条,按部就班的往下走,那些熟练的动作早已经清晰的记在她脑子里,只需要机械性的进行下去就可以。
打蛋器的嗡嗡声中,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投入到那洁白膨胀的蛋白里,没有时间也没有能力去思考任何一件事情。
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盆里的面糊,一点点,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的小颗粒都碾碎。来点儿可可粉,来点儿抹茶粉,来点儿咖啡粉——每一次都有新的颜色和体验。
每一次模具进烤箱,她都守在炉门口,靠着发热的烤箱目不转睛的盯着面糊渐渐膨胀,黄油吱吱的从松软的孔隙间往外冒,表面也渐渐上色。
她甚至不需要卡表,只要看着小蛋糕细微的变化,就能在最准确的时间开箱脱模。
肖米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