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师父也这么说过。”
韩健开车,许苏跟傅云宪坐后排。这傅许二位律师谈话时,他一般插不上话,也不敢插。不知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句,倒提醒了傅云宪,这车里还有一个外人。
傅云宪重新叼起一根烟,问:“何祖平过世有半个月了?”
一个顾天凤,一个何祖平,许苏把他们当作自己的至亲,仍旧伤感:“十七天。”
“够久的了。”傅云宪翘着腿,用皮鞋脚面顶了顶韩健的驾驶座椅后背,命令他,“回酒店,开快点。”
“这么急回去干什么?”许苏诧异,“晚上不还约了人么。”
“不见了。”当着韩健的面,傅云宪直截了当地开了低音炮,“回去干你。”
回到酒店,傅云宪很急切,能省的步骤一概全免,他将许苏双手反剪背在身后,像犯人似的押在大床上。
“我得洗洗。”许苏直接跟这个男人对抗,但不是不乐意被他进入,肉体冲撞前的抵抗也是前戏的一部分,那滋味妙不可言。
“别洗了,不嫌你脏。”傅云宪一心要泻火,单臂托住许苏后腰,稍一用力,就将他的屁股抬高不少,两瓣高峰与峰间幽谷,全对着自己。
许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