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楞,想着刚才丁悦说的话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拽着丁洁就去了主屋。
“死丫头,当着你爷奶的面儿,快跟娘说说,那贱丫头跳河到底是咋回事?”
“娘,这事儿你咋能问我呢?我咋知道是咋回事?你别在外面听别人胡说八道就回家来冤枉我。”丁洁用力甩了甩被刘氏捏疼的手腕,眼里蓄满了小水珠,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甭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娘自然不会白白冤枉了你的,这话可都是那个贱丫头自己说的。我本还想趁着她昏睡拿捏住那两个小贱种,把房契拿来,有了房子,咱们哪里还要窝在这土房子里,你哥也很快就能娶上媳妇了,没成想那死丫头竟然醒了,娘是啥也没捞着,还被里正数落了一顿。”刘氏一想到这事儿没成就气的浑身冒火。
“咋?那死丫头还敢不给你地契?那个不要脸的娼妇生的小贱种!你怎么不给我打!打死那几个小贱种还怕没有房契吗?”赵氏一听房子没到手,脸瞬间就黑了,心里像猫抓似的难受,完全没想过那几个孩子是她的亲孙子、亲孙女。
“哎呦,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一家子都是犟种,我要是把人给打死了,可不得连累咱们一大家子人的吗?”
“陈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