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算是普通人,也是我们所说的外行人,只要用心去看,也能体会到其意韵?”张万生又问。
“是。”苏进简短地回答。
“那我们物修复师没用了?我们的专业鉴定意见,其实不普通人自己的感受?”他声音有些古怪地问着。
“当然不是。”苏进摇了摇头。
“先不说修复师是为了修复物而生的,修复,是在物留下新的印记,是一段新的历史。而鉴定……专业的历史知识、化背景,本身是物的一部分,是对它更深的理解——纯理性的理解。”他说。
“纯理性?”张万生抓住其关键点追问。
“是。理性之外还有感性。”苏进突然微笑了起来,反问道,“很多时候,我们在劝说一个人收藏一件物的时候,是怎么开口的?”
他惟妙惟肖地模仿着一个老鉴定师的语气,“……我说的这些,都是次要的。你买它,是冲着一个眼缘。”
他在“眼缘”两个字加重了语气,无论物修复师还是普通游客都是心一动。
“眼缘是什么?是你喜不喜欢它,有没有看它。我们想要收藏一件物,最初始的目的其实是喜欢。甚至,我们想要从事这一行,想要成为一个物修复师,最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