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这里是一块水洼,长满了杂草。春天水洼里会有蝌蚪,我们会用小瓶子捉了蝌蚪养起来,通常都能养出两条后腿,运气好还会养成小青蛙,再带到这里来放生。”
说起这些的时候,苏进目光的笑意更浓了,他拔起田间的一根十字形的青草,递到周景洋面前说,“我们管这个叫晴雨草,传说把它撕开能够测试天气。撕成这种形状是晴天,这种形状会下雨……其实一点科学依据也没有。”
他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在两人的耳边流过,让两人的心情都渐渐平复了下来,认真地听他说着这些琐碎小事。
“还有这种花,我们叫老鼠花。它喜欢长在水旁边,以前这里更多,现在被拔了不少。不过它生命强韧,有一点空间能成长起来。”
“夏天的时候会有小蜻蜓,形状跟蜻蜓非常像,它小得多细得多,只有指节这么长,有很多种颜色。我们经常捉来玩,可惜养不久。”
“真正的蜻蜓也是有的,平时较少见,雨后多一点。蜻蜓爬在手会咬人,还是有点疼的。”
“……”
他一边走一边说,回忆着小时候的种种趣事。那些动植物有的现在还存在,有的则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无论如何,那些记忆仍然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