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洋被他一句话堵住,瞪了他半天,突然笑了起来:“我本来还在奇怪,老子这种混帐,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绵羊来。看来你不是只绵羊,应该是只狐狸……不,是个猎手!”
苏进不动声色,并不对两人的关系发表意见。
周景洋点了点另一边讨论得越发热火朝天的正古十族,把话题拉回了最初:“你真是太狡猾了,人家只是提议把东西给你,已经挺慷慨的了。结果你的心比他们想像得还要大。”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不仅要东西,还要人。什么把整个华夏的文物交给他们,你分明就是想把这所有的人全部收为己用!”
苏进不置可否,等他说完了才反问,“有什么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
一个公有,一个私有, 一个为己工作,一个为人工作,差别可大了去了。
周景洋正要反驳,他突然发现苏进说得非常认真,并不是在跟他打嘴巴官司。
他真是这么想的?
他真觉得这其中没有什么差别?
周景洋注视着苏进,心里突然掠过一阵明悟。
对于一个真正的文物修复师来说,文物只要存在在那里,只要能够在自己的手中一直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