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春的表情有些惊讶,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会有这样一个人”。然而她并没有问出口,而是很快说出了那人的名字,“边勇贵,他从海天港建港开始就在这里,一直在后场没动过位置。”
“能联系得到他们吗?”周离问。
“……能。”申春迟疑片刻后道。
“那就拜托你了,麻烦请尽快。”
申春很快拿出手机,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周离和苏进站在她身边不远处,既能听见对话,又不至于打扰到她。
苏进看了申春一眼,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跟盗卖集团的不是一伙的?”
“术业有专攻。你在文物上能够见微识著以点窥面,看人也是同样的道理。”周离答道。
“文物就放在那里,人心在不断地变化,这太难了。”苏进摇头道。
他想了想又问道,“你接下来要找的那两个人,你能确定他们不是跟对方一伙的?”
“我不能确定。”令苏进意外的是,周离摇了头。他说,“是对方一伙的,有是的好处;不是的话,有不是的好处。总之,只要来了,总能撬出一点东西来的。”
他的神情里有某些非常刚硬而果决的东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