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实在是不应该。
不管怎样,他也不该用那样的手段逼迫司徒月。
“月儿,对不起。”最终,司徒宗远说了这句话。
然而,这依旧不能让司徒月理解、认同他,她和他之间的父女亲情终是裂开了一条无法弥补的缝隙。
从司徒宗远那儿离开后,司徒月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她脑海中唯有一件事,那就是离开司徒家。
“派人跟上她。”吴氏冷声。
“是。”
司徒月最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除了跟着她的吴氏的人外,所有的人都以为她还在司徒家。
“师父,徒儿来跟您请安了。”一大早,司徒殇就来了。
但司徒月却没有跟往常一样让他起来,而是厉声喝道:“你就是这样来跟我请安的吗?”
司徒殇从未听到过她这样严厉的声音,哪怕他有时候做的不好,她也没有这样过,一时慌了神,“师父,是徒儿哪里做错了吗?”
“当然,你哪里都是错!”司徒月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这一日,司徒殇受了重罚,前来求情的司徒鹏亦是,所有人都被司徒月的可怕手段吓到,司徒府再次变的人心惶惶。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