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父亲,可她不想用那样的法子,她希望她和他永远都不要站在对立的一面,尽管那是奢望。
最后一次,就让她再努力最后一次吧。
深吸一口气,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般无二,“只要放了我父亲,我可以答应莫相任何要求,哪怕是让我司徒家搬出国都。”
对,在他面前,她总是可以低微到泥土里。
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呵,真是好诱人的条件。”莫如谪挑了挑眉,低垂的眼里跳动着一抹司徒月看不见的神色。
许久,他才抬起一双略带不屑的眸子看向她,薄唇轻启,“本相的条件其实很简单。”
“嗯?”司徒月眉宇间染上一抹疑问。
莫如谪眼中神色越发不屑,隐隐还夹杂了一丝厌恶,“那就是,你……滚!”
瞳孔放大又缩回,司徒月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不由紧紧咬着唇,任由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窜来窜去。
“本相不希望再见到你。”话落,莫如谪果真是不再看她,低眉写字的样子仿佛眼前并没有任何人,厌恶之情显而易见。
心痛之下,司徒月忽然瞄到他衣袖下的几道伤疤,虽然很浅,但很清晰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