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仿佛对方都不存在似的。
直到司徒家的马车修好,司徒月才起身说了句,“告辞。”
所有的一切都在人们的眼皮子底下,所有的一切都坦坦荡荡,二人并无私情。
那二人此番行为是在暗示司徒家和莫家将要重修旧好吗?
人们暗暗在心里揣摩着,待到莫如谪也离开后,整个茶楼就跟沸腾着的热水一样,议论声几乎要掀翻了房顶。
一传十,十传百,此番议论很快就传到了司徒宗远的耳中。
“真是胡闹!”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眉宇间带着不可掩饰的愤怒。
曲二娘连忙劝道:“老爷,气大伤身,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月儿现在身为司徒家的家主,却跟仇人在一起喝茶,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公事上两家人可以一起为皇上分忧,但私底下绝不允许任何接触。
当年司徒月已经做错了一次,如今他绝不会再放纵她!
“老爷,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曲二娘忽然说道。
“你说。”
“其实,月小姐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招一个女婿进门了?”曲二娘试探道。
一提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