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么深,毕竟他没有把那个人杀掉,他以为他做了宰相之后就会淡忘这些事,起码他得到权力了呀。
看着莫承学满是痛苦的脸色,莫如谪眉头紧锁,抬手就把砚台里的墨汁全都倒在纸上,道:“收起你这张脸,我用不着,你不就是来问我解决办法的吗?只要你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那么你的家主之位还可以保住,你去吧,就像多年前把我交给那个人一样,把我再交出去。”
“谪儿,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
“出去!”莫如谪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仿佛正拼命压抑着他的情绪。
莫承学还想再说什么,这时,阿七走了上来,冷声,“请。”
一贯活泼的阿七竟如此严厉,莫承学不得不走出去。
莫家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传言愈演愈烈,每个人都把莫如谪的痛苦当做错误在嘲讽,就连大庆帝都暂停了莫如谪所有职务,那些曾与莫如谪交好的人也纷纷引以为耻。
如今万俟敏仍不能下床,因担心她得知此事后会担心,文竹命所有人都不得泄露这件事,往日里欢声笑语的太子府渐渐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几天的时间,前往莫府大门扔鸡蛋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提议冲进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