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敛,长公主看向秦慕轩,道:“轩儿,该吃药了。”
说完,她就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如同每次她必须监视他喝完一样。
秦慕轩冷冷看着她,唇角扬起一抹自嘲,接过海棠递过来的药碗一饮而尽,冷声,“你可以走了。”
如此绝情的话,如此讽刺的眼神,长公主顿时有种很受伤的感觉,委屈道:“轩儿,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母亲,当时若不是我极力哀求,你现在说不清会生活在哪里呢。”
若非是她,皇上只会把他当作毫无思想的暗卫来培养,根本就不会成为赤王,也不会有锦衣玉食的生活,轩儿为何还不知足?
秦慕轩嘴角的弧度越发透着一股自嘲,“我倒宁愿我生来为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人是谁。”
“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长公主不可置信的捂住心口,好像她多么在乎秦慕轩对她的想法似的。
“你可以走了。”秦慕轩再次下了逐客令,冷冷地转过了身。
“轩儿……”长公主低声呢喃,眉宇间带着一丝惆怅,最终还是走了,眼角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海棠手中空空的药碗,心中一口气悄然落下。
“你真的喝了?”万俟敏很快就又返回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