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好听!”皇上拍案而起,“他是在你府外抓到的,你难道敢说那密室里的血迹不是他的!”
皇上的怒气让楚奕询瑟瑟发抖,隐隐有些心虚,但想到母妃教他的话,仍是强迫着自己说道:“父皇,儿臣之前并不知道他是反贼,是他诓骗儿臣说受到仇人寻仇,这才受了伤。这么多年,儿臣一直把他视作心腹,自然不会怀疑他,便将他放在密室安心养伤。都怪儿臣这些天一直卧病在床,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否则也不至于受他欺骗。”
“哼,强词夺理!既是养伤,为何不大大方方的养,连个大夫都不敢请,偏偏要躲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中?”皇上一针见血。
楚奕询手心渐渐冒出汗来,强作镇定,“那是因为他说那仇人随时都有可能再寻上门来,所以才在密室中养伤。”
一番话说完,楚奕询心里是七上八下,这话其实漏洞百出,可母妃执意让他这样说,此刻他只希望母妃是对的,父皇会放过他。
长久的沉默让房中的气氛变得诡异,就在楚奕询越来越忐忑的时候,皇上缓缓开了口,“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楚奕询猛地抬头,眼中略带一抹欣喜,父皇问这话是不是代表他不会再追究自己的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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