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质问她,怨她,气她,恨她。最后狠狠地吻住她。
他嗓音颤抖,狂乱而哽咽地对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为什么要这样践踏我对你的感情?我到底还有哪里不好?你跟我说,我都为你改了好不好。”
可是他说了那么多,那个女人依旧冷冷清清地站在原地。她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启唇,吐出那句最伤人的“对不起”。
他整个人仿佛霎时间坠落冰窖,脚下一个不稳便往后跌。待眼前那个女子渐渐离他越来越远,她的面庞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他着急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是他什么都抓不住……
十七猛地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头顶乌压压的床梁,待那一瞬的怔忡过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将军府中。
窗棂外还泛着淡淡的青灰色,大概还未到卯时。案几上的烛台燃了一夜,现下早已经塌陷得只剩下干涸的蜡油。
他抬手,在自己眼角抹了抹,果然又已经是湿凉一片。
自十七从锦绣阁离开之后,已过去十余日。但当时的那一幕幕这几日他几乎夜夜梦见。他不想回忆起那日她嘴里绝情的话语,他想要逃避,想过用酒水麻痹自己的神经。
可是无济于事,闭上眼后,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