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的男人,冷声笑道:
“你不允许?你是以何种身份敢同本宫这样说话?本宫决定了什么,或是今日想要选谁作为驸马,何时轮得到你在这里评头论足?”
十七浑身紧紧绷着,因为她这样冷漠,几乎不带一丝感情的只言片语,他整个人都宛如葬身冰窖。
“我不信。”
他盯着她,咬牙挤出这三个字。
十七的胸膛上下起伏不断。他呼吸急促,牢牢攥住手心那一小块薄薄的绸布,仿佛一个小心她便又会跑了。
只下一瞬,他又像是忽然泄了气一般。紧紧皱起眉,他面色痛苦地低声喃道:“平阳我不信,我们之前明明还是好好的,我至今还记得我临走那日,你便躺在我的怀里叮嘱我要早些回来。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也取得了功绩,我已经准备好求皇帝将你赐给我了,你怎可、你怎可就这样提前嫁给别人……”
道完这句,十七闭上了嘴,他甚至神色颓然地松开了攥住她的手。他的目光悲痛,似是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仅仅只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地牢牢盯住她不放。
十七不再像方才那般发了疯似地叫嚣,只这样安静的四目相对,竟是愈发让赵清颜有了一种呼吸发窒,透不过气来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