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便将话本放置一边,朝他伸出了手。
十七当下意会,几步上前坐去她的身畔,双手熟练地隔着一层被褥小心环绕住她的腰肢。
“现在好闻了。”
十七方才只是随意擦拭了一下,头发还未干,身上只套了件宽松的中衣。衣襟微敞,露出里面一小片赤铜色的微贲肌理。
赵清颜靠向他带着潮意的坚实胸膛上,细细眯起眼,隐隐闻到一些清爽的皂莢的味道。
因为赵清颜的这一动作,软衫自她的肩膀滑落了下来。厢房里虽然生了暖炉,但十七还是怕她冻着了,他任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急急忙忙将软衫重新披回她身上,又替她把锦衾拉高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