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挂在嘴边也不知害臊。若是手已经捂热了,便快回屋去,本宫该梳洗起身了。”
十七听她这样说,不觉有他。对她道,晚些会取些擦拭伤口的药膏再过来。
之后他将怀里还热乎的手炉小心放置赵清颜手中,捧着怀里赵清颜亲自裁制沉甸甸的里衣,唇角带笑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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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又过去了两日。
这日,赵清颜手里揣着手炉倚靠在云纹窗棂前,凝神望着窗外执着扫帚簸箕的下人,慢悠悠地清扫地上枯黄了的落叶。一旁的杏桃陪着,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花茶。
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木门推开发出“吱呀”一声细响。
还没等赵清颜反应,杏桃先转过身。在看清来者是谁之后,杏桃瞪大了圆眼,语气微微一扬:“怎么是你!”
赵清颜黛眉一动,也随之稍稍侧身。
视线恰好落在墙角处,却见那柳衣头低低垂着,柔弱的身子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紧张地微缩,怎的一副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
赵清颜一双美眸微微流转,半晌儿,却是略感兴味儿地挑了下眉。
不等赵清颜开口,杏桃又是先一步上前,挡住了赵清颜的视线,张嘴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