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儿身上嫩绿色的裙裳一片狼藉,恐怕是不能再穿了。
杏桃立即气恼地瞪住始作俑者,“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啊!我这裙衫可是月初刚领的一套,崭新的呢。今儿遇见的都是什么个倒霉事!”
赵清颜看了一眼十七,见他衣袍上也湿了好大一片,不比杏桃好到哪去。十七竟也没去擦,只垂着眸,盯住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有些莫名的愣神。
赵清颜又将目光落在杏桃身上。
“下去换一套干净衣裳吧,若是烫伤了便抹些药去。裙衫不能要了,改天让内务府再给你补一套便是。”
主子都这样开口了,她这个作奴婢的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气鼓鼓地最后瞪了十七一眼,杏桃拎着湿嗒嗒的裙摆跟赵清颜福了福身,皱着一张脸离开了。
杏桃走后,赵清颜转回头,开口道:“烫着了?”
十七摇头,默默将手收回了身后。
“你也去换套衣裳吧。”
十七静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无碍,没沾到多少,等下自己便干了。”
他望了一眼地上砸碎了的碗,顿了顿,又道:“我收拾一下。碎片扎人,等下你别给踩着了。”
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