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上次离府,便是为了隐瞒这件事?”
十七没有料到赵清颜会忽然提及这个,却是清楚她口中的事情指的是他这次发病。
赵清颜说的并没有错,早在两个月之前,十七便察觉自己发病的次数变频繁了。
他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注意,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服用那些人给的丹药,身体上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但他没有想到,次数越来越密集的同时,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
直到最后一次去她府上的前一天,他疼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稍微能以内力压下去一些,他才意识到他把那套阴功留下的后遗症想象得太过简单了。
赵清颜见十七没有答话,她神色微凝,又问道:“墨云在路上同本宫说过了,你前段日子身上的伤,是你的仇人所致?”
十七沉默了一会儿,点了头。
上面对叛教擅自离教的人,处罚一向是不通人情的。更何况这几年间他帮上面的人做了那么多事,他能知道的,不能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一些,那些人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