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桠。忽然望见这片即使到了冬季依旧繁花似锦的院落,倒是落得有些不太习惯。
赵清颜扫了一眼寒风中傲然开放的一树梅花,倔强的样子像极了惹她恼怒的那人。她鼻间冷哼出一声,撇开眼,不多做逗留。
她步子迈得大,杏桃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不时便到了自个儿的厢房外,没有半分犹豫,一把将房门推开。
厢房的主人不在,暖炉没人烧起,室内与室外一样的冷。
赵清颜走进一看,诸葛睿果真如杏桃所言,早已在房内侯着了。
今年最冻人的几日已经过了,大清早的依旧是寒气迫人。那诸葛将军却只着一件单衣,连发也没冠,像是从睡梦中惊醒,匆忙赶来此处的模样。
赵清颜斜睨着自己的驸马将军,不轻不重地牵了牵唇角,“冬日寒凉,将军不在自个儿榻上歇息着,跑来妾身这里,所谓何意?”
诸葛睿此刻却是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手里握着的那张纸,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他几步上前,攥住手中的那封信,咬着牙,伸向她。
“所谓何意?这话该是我问公主你的吧!”
眸光落向那熟悉的信封和字迹,她扬了扬眉。
“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