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颜两个人。
再抬起眸时,十七斜靠在墙角,眼皮微敛,脸色仍有些发白。
赵清颜蹲下身来没有说话,抽出绣帕,替他细细擦拭起额间的虚汗和染上的灰尘。
十七沉默地盯住她,许久,伸手握住了她攥着帕子的手,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问她:“吓着了吗?”
她没有抽回被十七握住的手,而是反手覆上他。
眼底,男人颓靡异常。她心中五味杂陈,胸口泛起怜惜,太多的话想要破口而出。却在回想起刚刚他痛苦异常的诡异模样之后,面上竟忽地一下冷了下来,一字一句问道:
“你是否欠本宫一个解释?”
十七一愣,却见她亲眼目睹了他病发的过程,竟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冷眼看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免感到惆怅寒心,想到自己竟为了不让她发现而刻意隐瞒,又觉得愚蠢至极。
他放开她的手,垂首敛眸掩下眸中的受伤。
“十七以为,主子早已不再在乎十七的死活了。”
他这么低微地唤着她,一如五年之前,此刻听上去竟徒生了几分自嘲和凄楚。
赵清颜抿起了唇,不言。
十七眼睫微颤,终于还是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