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呀!”
墨泫痛得惊声一呼,反观那十七,却是失了魂一般站在原地,眉毛也不曾动一下。
爷如此这般,实在是有些反常了。这下,连那墨云也开始担心起来。
他跟着爷这么些年,虽然每月总有那么几天,爷会喝酒喝得烂醉如泥,梦里噫叹呢喃一些模糊的字句。
即便是如此,再不济,爷便也只是醉倒在自己的房内。从未像今日一般,双目无神地杵在前院,身旁有人唤他也不自知。
想必……又是因为那女人!
墨云的眼眸徒然一戾,有些怨恨地瞥向不远处的厢房。
站在他旁边的墨泫,见那钳制住自己的手终于松开了,忙不迭地使劲搓揉着被掐得生疼的那处。刚想埋怨墨云两句,却见自己那哥哥目光愤恨地盯着一个方向。
他有些好奇,便也顺着望了过去。却是见着了赵清颜所住的厢房,再看看爷此事落寞的样子。一下子,眸光锃亮,宛若看破了天机。
“爷可是惹那大美人儿生气了?”
十七闻声,掀了掀眼皮,并未搭腔。
那墨泫脸上却是挂着几丝得意,慢悠悠地说,“这古宅里啊,要数谁最了解那大美人儿,便是我墨泫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