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默不吭声地紧紧盯着那紧闭的城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起来,那名男子一张脸,生得俊俏,若不是衣服脏了些,他的衣着打扮却是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曾有热心人怀疑是这公子是忘了回家的路,便好心提议送他回去。
哪曾想,那男子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旧固执地站在原地。
后来,便没人管他了。
倒是那每日卖他馒头的老头儿,之后看见他总会叹上一口长气。
好好的一个公子哥儿,竟是个聋子!
而那被人唤作“聋子”的公子哥,正是出了公主府后,迟迟不愿离开的十七。
他已在这里等了半月有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盼些什么。他却知道,这厚重的城墙背后,有那人,那个将他赶出府的人。
长安城的城门每日只敞开四五个时辰,那时,十七便紧紧盯着门后的庭院,被侍卫重重把守住的那巍峨高耸的皇城宫殿。
许是他在等待,等待心尖上的人儿也会随着人潮一起走出这城墙外,他便也可以趁机远远瞧上几眼,哪怕只是看看她的背影,知道她是否安好。
他想他会一直等下去,他想他一定会,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聋子,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