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错愕。
他身为仆人,伺候她本就是天经地义,何来什么“报答”二字。
赵清颜见十七默不吭声地站在原位,她饶有兴致地望着他,缓缓开口要求道:
“本宫命你从今日开始临摹本宫赠予你的这幅画,直到画得与本宫这副有八成像为止。”
临摹他自己的画像?且不说如此举措,若是被旁人看见了会有多么怪异。他本就不擅长做这些,又要画得与赵清颜程度相当,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十七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而眼前的男人眉目间流露出的为难之色,却仿佛早就在赵清颜的预料之中。
“本宫知你从前未曾学习过如何作画,到时本宫自会亲自提点你一番。”
赵清颜的话刚落下,还没等十七回答,门畔就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杏桃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砖红色长袍的公公。
赵国的公公一般分做三等,普通府里做事年轻些的公公,衣袍大多是以墨色为主。领事的公公则穿着靛蓝袍衫。
而眼前这位,不仅衣袍与下等太监不同,衣袖之上甚至绣了些精细的花纹,可见身份并不一般。
赵清颜从软椅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