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更痛,更惨,更……万劫不复。”
半晌后,庄青昙缓了缓语气,像给母亲讲故事一样,轻声诉说着一切,“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吗?”
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所做的努力,她开始对她低声呢喃道,“其实当时那个大单我心里也没底,只是直觉它不会那么简单才决定赌一把,然后期间用了很多手段掩饰掉一些细节没被庄桥发现,没想到最后还果真出事了,还有那个投资……”
对着墓碑自言自语,庄青昙就这样跟母亲倾诉了很多很多的话,在墓园里从清晨待到黄昏,直到梅雨天气的雨雾细细蒙蒙地在空中飘落,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肩膀时,她才起身从阶梯上走了下去。
在出到墓园大门口时,她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黑色轿车旁一个颀长的身影。
助理撑着伞站在裴域身后,他淡淡地抽着烟,不知是雨雾还是烟雾朦胧了他的轮廓,但那双深邃如一泓深潭的眼睛,始终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芒。
对于他的出现,庄青昙并不觉得意外。
一个星期前她给他发了信息说想出去走走,让他不用找她后就离开市区回到蓉城这边一个熟人的住处待了几天。
她知道自己躲不了多少天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