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场子吗?那本来就是谁先到谁得,她凭什么炸毛?她有什么资格炸毛?”
“说得也是。”周二娘略略一笑,就是这么个理儿,于是说:“怪不得周悦那死丫头,这次不嗷嗷叫了。”
“她嗷嗷叫又怎么样?我还怕她不成?”
“那上次——”
“上次怎么了上次,我一个长辈还能和小辈计较去吗?”周淮山不悦地抢白。
“……”周二娘不想揭穿当时周悦拿着铁锨过来时,周淮山有多怂,转而想别的,随口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周悦那死丫头,到底都是个姑娘,能顶什么用,又能顶几年用,马上十四岁了吧?十六七岁一嫁,那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还不是要伺候男人,照顾公婆的?我们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就是,能有什么用!”周淮山一脸的不屑,他们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女孩子,但凡村子里有户人家只生女儿,不生儿子,绝对就成了他们笑话的对象,比如周秦山,便是他们笑话的对象,此时此刻夫妻两个人鄙视了周秦山家一通之后,又盘算着这次庙会一下子能赚多少钱,心里对庙会是向往不已,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庙会,然后大赚一笔,之后就站在整个河湾村最高的土丘上,睥睨所有河湾村的人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