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宋云清是闲云野鹤一样的人物,对朝中的这些事都是不上心的。给他安排好了官职,定下了亲事,他都敢招呼就不打一声的走了。但是现在,他的性子好像忽然就沉稳了起来,也会帮自己分担这些事。
“你以前不是一直不喜欢官场上的事?”宋博简轻声的问他,“怎么现在你。”
又叹了一口气:“你也不用太勉强你自己。”
宋云清是宋博简人到中年才生下来的儿子。相貌秉性都是好的,人又聪明,谁不说他大有前途?不过他就偏偏对仕途不感兴趣,而是对一些旁门左道感兴趣。
宋云清闻言就笑了笑:“父亲,我知道,京城里的人说起我时都说我命好,是天生的贵公子。仰仗父母庇护,我逍遥自在了这么多年,但现在,我也该担起我应有的责任了。”
为了家族,父亲殚精竭虑了这么多年,现在又病倒了。他不能还同以前那样的任性,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宋博简听了,觉得心里既欣慰又酸涩。
欣慰是因为宋云清终于想通了,主动的要承担他原该承担的事。酸涩则是,他心中是知道的,宋云清对官场上的事还是排斥的,不过是因为现在他这个做父亲的病倒了,宋家无人,所以他迫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