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元甩了短刀倒腾出手,她紧紧握住盛森渊的双手说:“我答应。”
“元娘。”
“嗯。”
“叫我的名字,再答应,你要嫁给谁?”
“森渊。”沈朝元忍着笑,郑重地说完这句话,“我答应嫁给你。”
……
马车的隔音不是很好,何况帘子也是掀开的,车厢里的二人谈得正投契,车外却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敢吭声,但所有人的内心戏都很足。
文思抱着匣子,正在尝试将大英雄和盛森渊合并成同一个;
郑婵满腹狐疑,暗暗疑心是否唯独自己不认识这个年轻人;
步行卫队的内心已经炸出几十朵烟花;
杨柳急得抓耳挠腮,好多句记者提问式台词已经在嘴边成形。
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此时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死死咬住充满倾吐欲的下嘴唇。
车夫习以为常,作为一名车夫他很常遇到背后的车厢里主人家窃窃私语一些不能为旁人听到的话。所以他非常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应对。他是聋子,是哑巴,是只有眼睛能正常运转的木牛流马。
“驾!”车夫甩起缰绳,令马匹加速越过一个小土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