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亚伦招呼青壮踩水,先给小孩子洗澡,听着那房里小孩子欣喜的尖叫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安心地笑容。
第二天一早,一个白胡子的医官带着几个年青的学徒来到寨子里,为生病的人诊病。亚伦看着那医官只摸了摸人的手腕,问了几个问题,便开出一些草根树皮之类的东西,让他们煮水喝。他对上帝发誓,就那种黑乎乎的、散发着苦味儿的汤药,如果不是那个大周的官员端着一幅比药还黑的脸看着,他是一口也不会喝的。
“这几个人的病因都差不多,不过因体质不同,药物还需要增减,你们各自开了方来给我看。”老医官吩咐他的学生,待学生开过药方,老医官就着药方与脉象又对学生进行一番指导。
“你们现在不要离开寨子,如果随便和城中人接触的话,是会驱逐你们的。”那老医官和气地说,“我听回来的商人说,欧罗巴正在闹瘟疫?”
亚伦想到那些人死亡的惨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是的,这也是我们来到东方的原因,欧罗巴人把上帝的惩罚当成是我们引来的灾祸,不再允许我们在故乡生活。”
“屁,”老医官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地,“那东西是因为脏才带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