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是贫道与王居士还有陈居士一起做出来的,”那精壮的道士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旁边的王虎和陈柱子,“三人的命名实在是……”
“哦,”柴宗训来了兴致,“你们都给起了什么名字?”
“王居士说此物用来收稻谷,并且用耙的方式,就该叫收耙机。”
“咳!咳!咳!”一个正沉浸于自己诗作的青袍官员被自己的口水呛地连咳了好几声,将手里的石墨笔掷入怀中,放弃在这个时候雕琢自己的诗句了。
“果然是崔德华的徒弟。”柴宗训的表情理所当然得很,“你是陈柱子对吧?最近又过来了?六安还好吗?”
“见过陛下,托陛下的福,六安一切安好。”
“那你给这宝物起了什么名字?”
“这就是个稻田里的宝贝,草民觉得到稻宝就很好!”陈柱子兴致勃勃地看着柴宗训,希望得到认同,“百姓朴实,名字起得花哨了也没什么用。”
全场的文化人都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只能听到忙碌的农人们飘过来的只言片语,连同样被认为是起名废的崔瑛都觉得,这名字已经不是起名废的问题了,搁后世,这该是个起名癌了。
“道长,你给起了什么名字?”沉寂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