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来。
“是阿虎今年的稻子熟了,看天候过几天天不大好,阿虎怕到时候一场雨来,一年的辛苦付诸东流。”
“那还等什么?”柴宗训急道。
于是众人又乌泱泱地回到小镇,还没走近,便看到一个苍青色的大铁疙瘩矗立在稻田边。
“这是……”柴宗训问道。
“福生无量天尊!”王虎还没张嘴,一个黑黝黝的精壮道士便站了出来 。“王居士就别再乱起名了,”那道士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种地的神通是真大,但论到起名,你恐怕还不如崔居士呢。”
王虎也不反驳,只摸了摸头,憨憨地笑笑。
军镇里的青壮与妇人都围拢了过来,两个妇人牵了两头牛拉着那大铁疙瘩往地里走,一个青壮则站在那铁疙瘩上,冲着一个口子里拨煤。那东西前面支愣着的大耙子“哐啷哐当”地转了起来,一下将田里的稻子耙倒。那稻杆子被扒拉进底下的嘴里,然后又被推到后面的厚麻布上,那个填煤的青壮手脚利索地用绳子一扎,然后放到一个木头做的像滑梯一样的口子上,那一个稻垛子就顺着这个滑了下去。
那两头牛走的很稳,看起来比犁地还快了许多,走了十来步两三个稻垛子便已经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