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这个再做一台,收了今年的稻子便把它供奉到社稷坛里。”
崔瑛想起当初做一架脱粒机连传动带都做不出来,非得弄一个手摇式的,甚至连勾稻米的铁圈都要换成竹子的;再看如今,虽然要费很多功夫,但半机械化已经能初见成效了,那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改变世界的自豪感充斥心间。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比如这么一台机器要造出来,不光是材料的耗费,人工也得不少,现在能做出来的机器顶多能冲冲铜合金,像钢铁这种硬度的材料只能是铸个粗模子,才去细修,要花的功夫可不少。还比如,不是在这小镇住的人,连度量衡都不精准,几个不同的人做出来的东西可能合不上。
“朕有数,”柴宗训听了崔瑛的分析,点点头,“朕会让喻大匠想办法的。”
他们说着话就随着送粮食的孩子来到了看起来像仓库的地方。但这里并不是仓库,而是一个长长的圆筒七折八弯地铺满了整间屋子。小孩子们将麻袋里的粮食倒在一个大漏斗里,便又折返了出去,而这个长长的薄铁皮筒子的另一头,则在慢慢地吐着稻谷。不同的是,倒进漏斗里的稻谷丰满而湿润,吐出来的稻谷却干燥而坚实。
“你们把稻子给烘熟了!”柴宗训抓了一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