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座扭曲的石头被雕成跪立的人像竖在凉亭不远的公厕旁边,进出的人们总愿意向他们吐两口唾沫或踹上两脚。
绕过码头,沿着一溜官道往外走,路边是小商小贩们在卖吃食,卖茶水,还有一些穿着整齐的短褐的人力车夫和穿着长衫帮闲都坐在茶棚里等着主顾。
再离汴梁城远一些的地方,茶棚渐疏,卖吃的小商贩几乎没有,道路两边桃李梨柰,各种树木横竖成行,如今正近八月中秋,林子里三五成群的妇人孩子边说笑边摘着树上的果子。
“爹爹,这树怎么这么奇怪啊?”吕从简指着路边一棵柰树问道,“怎么要砍伤它再接一块啊?”
“你大哥不是教过给你了吗?”吕蒙正笑道,“这是小神农琢磨出的嫁接之法,你从小不就是吃这上面的果子长大的吗?”
“原来嫁接是这样子的啊,”吕从简小大人一般的点头道,“阿虎侄儿真能干!”
旁边听着童言稚语的柴永岱对他的父祖笑道:“要是若成长大后能像吕大郎一样健康懂事就好了。”
“若成是你儿子,教养的好不好是你们夫妻的责任,”柴宗训颇有些不满意地说,“你小时候我哪天不抱抱你,你到好,三天两头朝城外跑,不过你要能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