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崔瑛写信,如今往返两地的马儿已经熟练到绑只猴儿在上面都能把信给送到了。柴荣只好承诺翻过年去,春闱一出结果,立即派遣靠谱的官员去接手六安。至于合适的人选,他心底暗戳戳地想着:反正过了春闱自己就退位了,管事儿的是自家儿子,他自然会想办法的。
忙忙碌碌的柴宗训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哆嗦,真诚地建议礼部在登基当天的礼服里加点保暖的东西,至少别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冻到了。
“你也不必太拘着永岱了,”靠着窗边写信看线报的柴荣对柴宗训说,“崔德华那小子躲白云观里去搞小玩具了,估计感觉不到异常。”
“我看德华就是没心没肺,”被拘在东宫里天天演礼试衣服快被拘疯了的柴永岱愤愤不平道,“我都快一个月没和他通消息了,他居然连个信儿都不给我递,活该到时候吓他一跳!”
“永岱!”柴宗训警告地瞪了柴永岱一眼,“稳重点,这可不是为君的人该说的话,你这是打算施恩呢,还是结仇呢?”
柴永岱往自己爷爷身边靠了靠,才有点委屈地乖乖点头:“儿臣知道了嘛。”
“永岱,这是崔德华的聪明之处,不分情况急缓,天天往前凑,就想搏个富贵荣华的人有很多,那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