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我就没怕选错项触了谁的霉头,要是被记恨就麻烦了。”
“兄台,你们也是刚考完开封府的书吏招募吧,还记得几题?录下来,一题百钱。”
“写得晕头昏脑的,哪个还记得哟,一百题呢,你以为是考进士哪,就那几道题。”那青年正恼火,听到这话火气便朝那人发泄下去了。
招徕生意的小伙计讪讪地退远了,才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牛什么牛,活该考不上。”
陶霖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远远瞧见几个与自己处得好的兄弟朝自己招手,脸上泛起了笑意,朝他们大步走了去。
“看你这神气,看起来不难,不枉你这两天拿着孔圣人的书使劲读。”
“嗨,看的那点东西,啥也没用上!”陶霖一屁股坐到他们留下的空位上,满满地饮了两碗茶,才撂下碗来说道,“我这回怕是选不上了,有一题我答坏了事了。”
“怎么?考个试而已,难不成你犯了讳?”
“什么啊,整个考试,除了名字籍贯,一个字没写,尽拿炭笔画画儿了,叫什么‘选择题’,有一题问权贵打死欠债人的,让选是该偏权贵还是偏欠债的,该按律的还和稀泥,你们也知道我的脾气,选了个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