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词曲教他们唱之外,还让瓦子里的伎人来这里作杂耍、口技之类的演出。但休闲的时间一多,自然还是有人会偷偷跑到汴梁城去玩,也赌了一场,将自己的军饷赌光不算,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让两个赌坊的掌柜的堵了营门要债,之后崔瑛便让柴永岱请柴荣的命令了。
“真要这么做?”柴永岱语气上有些犹豫,神态上却极兴奋。
崔瑛看了看轻轻点头的柴荣,然后他重重一点头,“麻烦殿下带人,执行陛下的命令。”
“好嘞!”柴永岱开心地一点头,冲着他的侍卫一挥手,那几个侍卫将还在撕打中的汉子揪到一边,打翻在地。
周围原本笑着看热闹的一下子静了下来,“按军法,赌博者笞四十,街坊劳动二十日。”那侍卫说完,直接将那汉子摁在地上行了刑,然后冲那妇人道,“我们带他去服二十天的役,你安心在家呆着,不要去闹腾。”
“是,”那妇人此时再不见泼辣的姿态,颇有些心疼地碰了碰他男人,“且吃一回教训,可别再入赌坊了。”
“走,带我们去那赌坊。”一群跟着看热闹的人也随着侍卫去了赌坊,这个赌坊神奇地没有设在汴梁城内,而是在离军营不远的一处驿站里。
看到这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