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才是上一科正经的进士,旁边那个是他徒弟,庐州人称‘小神农’,经他手打理的田地出产翻番的都有。”
“真的假的?”那大汉龇了一下牙,“要是真得那就好了,你不知道,最近户部那帮老抠交粮食时越来越啰嗦了,老子真不想再看他们脸色了。”
这话说了没几天,所有驻扎在此地的禁军便得了信,到校场集中。
“在下崔瑛,”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站在点将台上,右手握了一个筒状的东西大声地说,“奉皇命来控鹤军任教头,主要负责你们的军纪容训练。”
下面一片切切私语的声音,崔瑛并不在意,他接着说:“但按照我的标准,”他加重声音道,“场上站着的各位,肯定吃不消。”
这话一出来,全场都炸开了锅,禁军的士卒自认为是全国最好,他们都吃不消的训练,那得到什么程度啊?
“李壮小队出列。”
“是——”李壮和后到禁军的三个六安衙役站成一列,应声小跑到校场前面。
“报告教头,李壮小队应到四人,实到四人,报告完毕,请指示!”李壮的声音高亢明亮,全场为之一静。
“队列训练。”
“是!”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