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恋着你娘可不是后宫那起子眼皮浅的所说的,你娘漂亮贤惠什么的,我那时天天战场拼杀,朝堂争胜,要个漂亮贤惠的婆娘做什么?我最爱她那股子透彻,什么事都看得明白,抓得住关键,她一句话便能点醒了我。”
“孩儿知道娘渊博,能干。”柴宗训喃喃地说,“孩儿也知道娘有见识,但没想到……”
“你想明白了?”
“嗯,想明白了,只要武力在手且不倒行逆施,些许文吏翻不起风浪。”
“六安地方小,崔德华又有民心在手,尚且三思而后行事,所以他在六安半年,再无一星半点行差踏错,谨慎故也。在六安,他谨慎得过了,但你知开封府,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是,孩儿谨遵父皇教诲。”
与此同时,每天尽情地向吕蒙正讨教文坛掌故,偶尔去义母刘月英那里帮忙画点绣样的崔瑛一头雾水地接到了关于他的任命。
“禁军教头?”崔瑛目前的知识体系基本上还是文官系的,他也没想过要从军,对于这个职位有些迷糊,他对此唯一的认知就是《水浒传》里有一位八十万禁军总教头了。
“教头啊,其实就是帮着练兵的,”吕蒙亨知道崔瑛对世事不是很熟悉,直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