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说歹地为自己的杜仲地留了点人手的崔瑛正斜倚在榻上,喝口茶,补补流失的口水,便听到门外衙役的通报声。
“什么事?”即使很累,见到人来的那一刻,崔瑛还是习惯性地坐直了身子。
“上回抢咱们酒的安知州变了妆陪着几个人又来的六安,瞧着是读书人的打扮,但那老爷子对秀才公挺恭敬的。护卫看着也不是一般人,很有气势,需要让小的们盯梢么?”
崔瑛眉头一挑,“你没看错?”
“县尊你是知道小的的,”那衙役咧嘴憨憨地一笑,“但凡经小人眼前过的人,就是一对双胞胎,过上十年小的也分得清楚,绝错不了。”
“他们看着像做什么的?”
“一个秀才公和一个小公子看着像父子俩,家底子不薄,一身的好料子。一队护卫瞧着像军里的爷们,见过血的。还有两个人,小的拿不大准,看着像是个手艺人,但瞧着那秀才的态度,又不像对家里供奉,不好说。”
崔瑛听得心头一跳,这京里的修桥匠人什么时候精贵成这样了,要俩人还带送搭头的。
“知道他们在哪里下塌么?”
“我瞧着他们跟文房街上的小李儿走了,应该是住在太白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