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当然没那么容易,还得一步步的来。
第二天一早,崔瑛刚写完一墙的大字便听到安德裕的哀嚎,崔瑛手一抖,碗里的水泼出来几滴,打湿了鞋尖,索性撂下笔,到客房去看看情况。
“我的天,崔德华,你那是什么酒?我的头~~再给我一碗冲一冲。”安德裕见到崔瑛先是一通抱怨,然后还想再勒索一碗酒喝。
“解酒汤已经备好了,今天您得多喝水,否则还有得难受呢,哪能捧了酒精喝哪?”
“这酒可比剑南烧春厉害多了,你帮我再蒸两坛,今晚我要与柳先生共饮。”
“免了,我还是喜欢花雕,德华那火刀穿肠我可无福消受。”柳林连连摆手,当然大部分这个时代的人都不那么喜欢烈酒。烈酒的主要饮用群体应该还是生活在寒冷的北方区的人们,柳林更喜欢醇厚的黄酒,在这个时代才算正常。
“安知州还是别喝这酒了吧,昨天我家东翁直接把一瓮酒给烧了起来,那蓝幽幽的火苗挺怕人的。”陈柱子听到动静过来,听安德裕还要喝酒,连忙劝道。
“德华,你还是说说你酿这烈酒用来做什么的吧。”柳林直接转移话题道。
“你都说了是酒了,除了喝还有什么用?”安德裕理